其實這應該在昨天演出前先跟大家介紹的,才不會讓大家看的霧煞煞。 跟先前藝穗節的演出結構有些類似,每首歌有他們獨立的故事,但是在一段時間內將他們都串成一段新的故事,是有趣但又極富挑戰的。
這次我們從一段長達五十分鐘的環境音效開始出發,在偶然機會下找到一段,用Sony PCM D50錄下的聲音。雖然單純環境音可以產生的想像空間可以被放大,但需要時間與練習才能達到效果,在livehouse的空間中可能不像工作坊的方式,可以透過集體創作在當下建構出有機的故事文本。
於是我開始自己提問,從這段環境音樂中,我可以從哪些面向進入live house的空間之中,對於一個售票型的演出,不能單純以實驗性的挑戰,或創作者本身覺得很有趣就做了,這種單象限的方式切入。
若是以秋水茶的背景下,到了下半部得要抓住幾個自己希望做到,或是能夠放進整個演出結構,讓元素豐富背景。在上次藝穗節累積到的經驗,我們希望能夠以故事為主軸,將比較生硬的實驗性元素放進背景中,兩者混和加上影像,或許能玩出不同新的創意出來,因此我將構思的步驟,帶進到了第二階段的步驟之中。
從提問開始,試圖架設出角色及背景,最後從自身經驗和歌曲適合度的比較下,到了第二層的提問階段,回到以城市為主的放射型發展架構來想。中間還亂想過很多奇怪的小插曲故事,像是這對夫妻熱衷于剪報的活動之類的....哈哈。
最後到了第三步的演出整體架構,也就是昨天大家看到的演出。分成三個層次的演出背景,第一層是在當下的騎腳踏車過程(斯海爾托亨博斯),第二層回到八零年代的故事(阿姆斯特丹),第三層是歌曲本身承載的故事(台灣),都與時間的流動有關。在背景影像的部分也都用了很多8mm拍出來的舊檔案和博物館影像文獻來做參考,試圖要將整體背景的輪廓勾勒出來。
所以整場演出,雖然一般看來是一場音樂演出,也就是傳統每首歌曲都是分開的結構。若將整場演出做成一場概念性的整體來看,每首歌曲變成其中的一個環節,故事變成了演出的脊椎骨,環境音效成為了演出的皮膚,概念就能賦於整個演出一個靈魂。
上半部的結論講的好文言,但其實就是有一個完整package的呈現,將原本獨立樂團的演出結構,用其他實驗聲音的元素,把劇場的概念融合在一起,介於一種音樂劇、實驗音樂、不插電、搖滾、和影像的多重結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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