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, Alaska Marine Highway




回到台灣也一個多禮拜了,開始重新適應海島型國家炎熱的氣候,但是電腦還是還沒修,要籌到一萬多元真是麻煩啊(打滾)


這幾天我陸陸續續在補齊著旅遊日記,一筆一畫的把每天發生的事情記下來。原本是沒有打算寫的,荒腔走板的峇厘島日記,也只寫到第四天而已,因為後來的故事太過超展開(還記得我在荒島上發燒到差點不省人事的事情嗎?),以至於我直接舉白旗投降。


有拿過秋水茶小名片的人,照片的拍攝者正是我五年前在冰島認識的A,五月底的某天,我們終於見了人生中的第二次面,長長的過了五年。他翻出當時留下的日記本,裏頭一筆一劃寫著當時發生的事情。我們Hitchhike的冰島文小抄,那一座高山湖泊的天際線,被蟲襲擊的米湖(雖然他把我畫得很醜),但是比起相片,我實際感受到紙本的記憶的重量。再一次,他又影響了我,我又學到了另一種維護自己回憶的方式。



講講這張照片吧。在眾多峽灣間,從加拿大要到阿拉斯加,只能靠一條稱作太平洋高速公路,需要將近三十個小時的渡輪,才會到達阿拉斯加(雖然他們稱這條路線為"highway"...)。半夜躺在在甲板上睡到一半時,突然我被滑下來的包包砸醒,看了看時間才凌晨四點,但太陽已經在海平面的另一端緩緩升起。我抓著睡袋中移動到了欄杆旁,看著渡輪拉起海平面的波瀾和日出。


盯著不斷消失在遠方的峽灣,我在凌晨四點被自己的包包打醒,我在一艘移動往北方的渡輪上...四點鐘,現在才凌晨四點鐘...。



「我到底在這裡幹什麼?」
我不停問自己這個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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